的身体,狐妖心里自然明白,这不是因为甩这张符的人准头不行,而是因为甩符的人有意手下留情,不忍心伤她,旨在敲山震虎,让她自行离去。
既然这王婆子给足了她面子,不走也不行,可是走的话,又担心错过好戏,不觉两下为难。
狐妖正匿在树上墨迹,听得屋内王婆子又喊,“那狐狸,还不走,是在等我出手杀你吗”说完,又是一张符甩出,这次,符正中狐妖的眉心。
狐妖立刻惨呼一声,从树上跌下来。
睿亲王、王婆子和阿宁急忙跑到窗边查看,就见一只头毛被烧去、前爪被烧伤的狐狸趴在树下,奄奄一息。
王婆子道,“你这狐狸,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叫走不走,给脸不要。”
狐妖可怜巴巴地道,“婆婆,放了我吧,我这修炼多年,也实属不易。”
王婆子道,“那狐狸,这里是睿王爷的府邸,一切由王爷说了算,王爷说杀就杀,王爷说放就放。”
狐妖道,“睿王爷,您大慈大悲,就别跟我这扁毛畜生一般计较了。”
睿亲王见跟王婆子好好说着话,却不料冒出一只狐狸捣乱,本身就一肚子的火,再走近窗边,看清了狐狸的模样,更是大为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