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狗委屈地呜呜了几声。
“好了，该干活了。”
维多利加从尸袋里拿出一根骨头放在小狗鼻子下面，让它好好闻一闻。
小狗嗅了半天之后，立刻撒开四爪朝着广场中心的一堵墙壁跑去。
墙壁边上，有好大一滩血迹，尽管血迹早就干了，可是已经浸入石子缝隙的鲜血还是殷红的，保洁阿姨用水龙头冲了半天，缝隙里还是鲜红的，
小狗在石子缝隙里嗅了半天。
维多利加道，“哎呀，你这只小笨狗，我要找是骨头，不是血迹啊。”
小狗站在那滩血迹边上，汪汪地叫个不停。
维多利加叹气，“好，我知道了。你意思是说，秦夫人的身体是在这里散架的，即使她的骨架在这里散开，那么其余的三块骨头去了哪里呢？麻烦你帮我找出来。”
小狗像是听懂了，钻进石子路边的灌木丛嗅了好一会儿，跑出来汪汪叫唤。
维多利加皱眉，“哦？我明白了，你意思是说，之前那三块骨头掉进灌木丛里，现在它们已经不在那里了。”
小狗汪汪两声，像是说是的。
维多利加看着干干净净的地面，叹气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