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
“你真是天底下最傻的男人,居然做不了自己命根子的主,你不会管着它吗?居然被它牵着鼻子飞跑?”
阿赞法师感到很无奈,“关键是,我管得住它吗?我想让它不追你呢,可是它不听我的,我也没招啊。再说了,那玩意根本不是我的命根子。”
“你就是个废物!没用的废物!别人的命根子怎么长你身上去了?你是在说聊斋吗?”
“我无法跟你解释,反正这玩意不是我的。它也不听我的指挥。”
“你现在是被它指挥着呢,你这蠢货,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愚蠢的男人。”
“随便你怎么骂,反正你赶紧爬就是,别让那玩意追上你。”
眼见着那玩意跟自己的距离越缩越短,白裙女子早就吓得魂飞魄散,可怜她一双雪白的嫩手早被磨得指甲折断,手指手掌早就磨得血肉模糊。白裙女子的裙子也早被血染成了红色。
那玩意依然大张着嘴巴紧紧跟在后面,雪白的獠牙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着阴冷的光。
“那怪物,别再追我了。求你放过我吧,我每天接客十几次,辛苦得要命,我也不容易啊。”
阿赞法师道,“你赶紧爬你的,不用求它,这玩意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