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上还趴着一个人。
“妈呀，这车不是出车祸了吧？这人一动不动的，不是已经死了吧？”
清洁工看看四下无人，踌躇半天，还是决定上前查看。
他把手从破碎的车窗伸进去，放到那人的鼻子底下，感觉还有呼吸，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好呀，他还活着呢。”
清洁工赶紧伸手拍拍司机的肩膀，“小伙子，醒醒啊。”
司机猛然惊醒，回头一看，车后座上早没人影了。
司机一把抓住清洁工，“大哥，那姑娘呢？”
清洁工懵了，“什么姑娘？我过来的时候，车里就你一人，哪有什么姑娘啊？”
司机道，“嗯？她怎么不见了呢？她明明坐在我车里睡着了呀。”
清洁工道，“小伙子，你出车祸了，好容易捡了一条命，一睁眼却说什么姑娘，我真服了你了。”
“大哥，你不懂，那姑娘很邪门的，身体会发光的。”
清洁工皱眉，“可是没有看见什么姑娘啊？我只看见一人在车里。”
“大哥，那姑娘坐我车，我把她从三里屯拉到这里，她浑身是血，我说送她去医院，她也不肯。样子凶巴巴的，我只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