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踹妈妈了。妈妈现在已经很烦了。”
阿赞法师听了,不禁暗笑,“原来是个弃妇啊,看她那个德行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她了。真是蠢的可以,既然找不到孩子的爸爸,还不赶紧把孩子拿掉,留在肚子,还打算生下来吗?真是个蠢货啊。活该被甩,又不懂爱惜身体,怀孕还喝酒,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那女人哭着哭着,忽然擦干眼泪,她的目光一下子在阿赞法师身上锁定。
起初,她盯着阿赞法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她挺着肚子,缓缓走过来,双眼紧盯着阿赞法师,目光中满是哀怨。
阿赞法师被她的举动吓傻了,回头一看,身后没别人,只有自己,这下,他是真的紧张了。
毕竟被这么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孕妇紧盯着,还被她逐步靠近,的确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
不对啊,等等,这个孕妇,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她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可是在哪里见过她呢?
也许是太紧张了,阿赞法师实在想不起来。
看见那醉醺醺的孕妇一步步地靠近自己,吓得他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往后退去。
谁知,他的举动,倒让那孕妇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