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而已，你们围着她干什么？全都很闲吗？”
一个女职员结结巴巴地道，“哦，我们想去厕所。走，咱们去楼上上厕所去。”
谢主任大惑不解，“干什么非得去楼上上厕所呢？”
“走，咱们赶紧走。”
几个女职员并未答话，急匆匆地朝着楼梯间走去。
谢主任看着一直站在旁边的张大姐问道，“她们怎么了？为什么要去楼上上厕所？”
张大姐看了眼吴盈盈，咳咳两声，“因为这个楼层的厕所不干净。”
“怎么可能？保洁员每天都清理一遍，怎么可能不干净呢？”
“因为这个楼层的某个人身上不干净，把厕所污染了。谢主任，你知道的，现在什么梅毒淋病满天飞，要是长出菜花来，就麻烦大了。所以厕所也不能随便上的，你们男士也是一样，主任，我好心提醒你，坐马桶的时候，最好垫上一层卫生纸，马桶圈是最容易传染病菌的。其实你们男人的厕所更脏，现在的男人，主要一下班，十个有九个都往什么洗脚房和歌舞厅跑，个个都有性病，所以您上厕所的时候，最好留点神。以免中招啊。”
看着张大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谢主任吓得直哆嗦，不禁菊花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