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我跟它之间也是无法沟通啊,它的语言我又不懂。你叫我如何解答呢?”
“它在你身上待了那么久,它的喜怒哀乐,你总是能摸到清吧?”
“光知道喜怒哀乐又有个屁用?我又不知道它下一步的意图。可是那些小玩意都明白。”
“屁话!全都是屁话!我真的受够你了。”
“我也是,受够你了。你一直吵,吵得我头疼。我要是那帮护士,干脆就放开你,让你去碰那些小玩意,惹怒那玩意,步上小护士的后尘。”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希望我死,对不对?”
“不是希望,一个想要寻死的人,通常是八匹马都拉不住的。”
“放心,在你被枪毙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我怎么也要看见你死了,才能安心地合上眼。”
医生和阿赞法师吵得正欢,护士们再次齐声尖叫。
医生怒道,“你们干什么?又吵吵啥呢?”
护士们不说话,指着那堆小玩意,个个瞠目结舌。
医生和阿赞法师一看,那些小玩意居然又开始跳舞了。
阿赞法师大笑,“瞧瞧,如你所愿了,它们真的开始再次跳舞了,你可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