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我们约在咖啡厅见面,我和那男人的妻子先到了,过了很久,我妻子才跟那男人一起赶到,那男人看见我跟他妻子坐在一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开始动手打我。我妻子和那女人就在旁边冷眼看着,谁也没上来劝阻,就好像那男人打的不是个大活人,而是一条狗。”
“这种男人也是够了,他能上你老婆,你跟他老婆坐在一起,他都不肯,真行。”
“那男人把我打得不成人形,才准许我坐下来,四人一起谈判,可是我只说了一句,既然咱们两个家庭都已经破裂,不如就此离婚算了。何苦再维持这种折磨人的关系呢?话音刚落,他们三人一起上来揍我。”
“妈呀,这离婚的事,那男人的妻子,不也有这想法吗?为什么就连她动手打你呢?”
“不明白,我到现在也没想通。之前跟她明明说的好好的,是她自己边哭边说,说必须离婚,过不下去了。谁能想到第一个动手打我的人就是她呢?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难懂啊。”
医生说完,摘掉自己的帽子,给阿赞法师看。
“看见没有,那道伤疤。”
阿赞法师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医生的脑门上有一道紫色伤疤。
“这伤疤又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