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怜了,被这么个女人欺负,真是不值得。而且还不能报警,与其这样委屈地活着,不如跟他们拼了算了。”
“怎么拼啊?他有孩子和老母亲,他拿什么拼啊?”
“那他就这样干受气吗?这样下去,不疯了才怪。”
护士们议论纷纷,年长的护士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阿赞法师,“这位先生,你赶紧想办法救救医生吧,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阿赞法师皱眉,“怎么救啊?没法救。那些都是他的家务事,我怎么好插手呢?我总不能把他那个红杏出墙的老婆和那个小混混一起杀了吧?杀人可是犯法的。杀人的事,我可不做。”
年长的护士叹气,“不是让你杀人,是让你现在把他唤醒。”
阿赞法师看了眼正在嚎哭着磕头的医生,摇摇头。
“没法唤醒,我估计他今后也就这模样了,早晚都是进精神病院的料。我让你们给打镇定剂或者把他捆起来,你们全都不肯,那我也没办法了。”
“你再想想,还有别的办法没有,毕竟给他打镇定剂和捆住他,都是下下策,实在不行,咱们再采取那些手段。”
阿赞法师把拳头捏得咯咯响,叹气道,“那我就只能采用暴力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