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少爷立刻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给攥住了,一时间,居然生出水蛭一类的恶心东西爬上手背的感觉。不禁惊呼一声,把他的手给甩开了。
“你这手怎么了?怎么油乎乎的?你刚才抓了什么东西了?”
少爷嫌恶地朝后退去,惟恐馋三再扑过来抓住他。
馋三挣扎着,继续往少爷身边爬。
“少爷,救救我,我的肚子好疼,我受不了了。”
即使是山洞里光线昏暗,少爷看出馋三的一张脸惨白如纸。
“馋三,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肚子疼?”
馋三犹豫片刻,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
“少爷,那猪手有问题,我吃了猪手之后,立刻就感觉肚子疼。”
“猪手?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起初,惊吓过度的少爷还没转过弯来。他虽然听见馋三说猪手二字,还没把馋三嘴里所说的猪手跟自己下毒的那锅猪手联系到一块儿。
“就是少奶奶卧房里的猪手啊,少奶奶说,那锅猪手是你端来给她吃的。”
这下,少爷终于想起来了。他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袖子,去摸那个小瓷瓶。那凉凉滑滑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