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世上,有些东西是吃不得的。”
“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体会。”
“啊?我明白了,少爷,你的意思是那猪手是吃不得的,我懂了。少爷,那猪手有毒,对不对?”
馋三捂住肚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少爷负手而立,出一阵瘆人的笑声。
馋三见少爷举止古怪,不觉好奇道,“少爷,不对啊,你好像知道那锅猪手有毒,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猪手有毒的呢?”
少爷冷笑,“自己体会。”
馋三捂着肚子,不住地呻吟,忽然,他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哆嗦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道,“哦,我明白了,这猪手里的毒该不会是——”
话说到这里,一阵剧痛袭来,馋三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他伸出一只手,指着少爷,腿一伸,瘫在地上,倒地不动了。
不过,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的手至死还指着少爷,尽管那只手已经无力地耷拉在地上,可是那只手仍旧保持着四指紧握,食指前伸的动作,食指所指的方向,就是少爷。
小桃见状,立刻惨呼一声,扑上去,使劲推他。
“馋三,你醒醒啊,你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