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叹气，“当然把这里收拾一下。”
小护士看了眼正在抹眼泪的院长，低声道，“我说的是马晓丽的脑袋，就这么扔在地上吗？”
叶天道，“这半颗脑袋还是搁到冰柜里去吧。”
小护士点头，“嗯，知道了。”
叶天走到窗户跟前，看着窗玻璃上的大窟窿和满地的碎玻璃渣子，苦笑了一下。
小护士道，“这窗户只能等到天亮再说了。这么晚了，五金店早就关门了。对了，明天一早，还找五金店的人把这窗户也封死吗？”
叶天点头，“是的，最好也装上铁栅栏，我担心院长再进去胡闹。”
小护士叹气，“院长这一犯迷糊，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
院长怒道，“小丫头，你说谁疯了？没大没小的。”
小护士吓得做了个鬼脸。
叶天道，“算了，你先把地上的血迹给擦了吧，别一会儿来来回回的，踩得到处都是。”
小护士指着地上的半颗头颅，再看看窗户上的那个破洞，露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我天生比较笨，如果让我爬窗户的话，恐怕有点费劲。”
“这脑袋我给放回冰柜吧，你就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