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吗?”
村长道,“你们要说吴瞎子什么都不干,这话有点冤枉他,早些年,他也开过养鸡厂,只不过,连续三年,全都闹了鸡瘟,他不敢干了。”
大珍冷笑,“那不还是他自己的问题,出了鸡瘟不彻底消毒,可不来年再接着闹鸡瘟呗。”
村长叹气,“总之,一句话,对于吴瞎子这个困难户,大家还是多包容一点,咱们村到现在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就只有他了。”
黑牛道,“他要是个可人疼的主儿,也值当大家容着他,只可惜,他太可恨了,做出的事,叫人想想都咬牙。你瞅瞅他干的那些事,今天赖这家的牛,明天赖那家的地,忙得他什么似的,他一个四十好几的爷们,干什么不好,非得靠着耍赖讹人过日子?我都替他寒碜。”
村长苦笑,“行了,黑牛,你们都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孩子,都是我看着你们长大的,对待这个吴瞎子,还是宽容一点,他不是没本事挣钱嘛,他要是个有本事的,还至于靠着讹人过日子。大珍啊,你家不是有外地亲戚嘛,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给他介绍一个,等他有了媳妇,他就有动力了,保管也知道努力了。他现在之所以是犯懒耍赖,就是因为他是个光棍。”
大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