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是跪是打,还是自己回家关上门,自己商量吧。”
吴瞎子也挤过来,假模假式地道,“就是,黑牛,你别演戏了,你和大珍就是一对戏精,赶紧收起那套,咱们一起去于寡妇家里对质,顺便检查一下于寡妇的那啥。”
大珍扑过来,抓住吴瞎子,啪啪啪一通猛扇,打得吴瞎子找不到北。吴瞎子给打急了,伸手打了大珍一耳光,大珍立刻跟受伤的母老虎般的嗷叫一声,“吴瞎子,你他娘的活腻歪了,连老娘你也敢打?”
其实,吴瞎子打完这一耳光,自己也傻眼了,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村里人奉行的是好男不跟女斗,这吴瞎子虽然是个无赖,打女人的龌龊事还真没做过,被大珍一嚷嚷,他才清醒过来,刚才情急之下,居然抡了她一个巴掌。
吴瞎子看着自己的手,好半晌,终于得意地笑起来。
“哈哈,我打了你了,大珍,你个泼妇,我就打了你了,你又能怎样?”
大珍哪里是个善茬,向来是个宁打别人十下,自己也不能挨一下的主儿,这亏哪里吃得?当下扯开喉咙喊道,“黑牛,你丫的是男人吗?你就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挨打,站在一边看热闹吗?”
黑牛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虎躯一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