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牛听了这话,手骤然停住。
庄梦蝶睁开眼睛,发现那把柴刀明晃晃的刃口离自己的额头不过寸许的距离,吓得不敢直视。
屋里只有三人,刚才说话的必定是大珍。
“为什么不杀她?”
“黑牛,咱们已经做错了太多,不要再错下去了。”
“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妇人之仁。”
黑牛嘴上这么说,柴刀倒也没砍下去。
他盯着庄梦蝶看了一秒钟,然后再次举起柴刀,用柴刀的刀把砸在她的太阳穴上,看着她身体瘫软,倒在地上,他才满意地点点头,朝着大珍使眼色。
“老婆,走啊,你咋还愣在那里?”
“我走不了啊。”
大珍举起自己的手,给黑牛看,黑牛发现她的手被铐在办公桌上。
“啊?被铐住了。钥匙呢?在这姑娘身上吗?”
大珍摇头,“不,钥匙被叶警官拿走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这个桌子很大,带不出去啊。而且还是铁桌子,砍不开。”
大珍哭道,“黑牛,你别管我了,你赶紧逃走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是我老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