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明白,那条命根子是可以自己随意窜出我的裤裆的,它的行动压根不受我的控制。据我估计,刚才它一定是受到小怪物的召唤,急着跑出去见儿子,所以才作死地一头撞在符上,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们不扯淡,我还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呢,现在我想明白了。刚才一定是它着急出去找儿子,才不顾一切地以身试符,结果被烧成重伤。真是活该呀。”
路飞训道,“阿赞大叔,你又在瞎扯什么?刚才你杜撰的那个怪物钻出你的裤裆把手术室里的护士都咬死的故事,我还没消化完呢。你现在又编出一个怪物窜出你的裤裆跟儿子相见的父子情深的场面来,大叔,你编得这么开心,也总得给我一个时间消化消化吧?”
阿赞冷笑,“我说的全都是真话,偏偏你们这些蠢材,一句都听不懂,真是对牛弹琴啊。”
路飞去拽何楚耀,“何法医,你怎么看阿赞说的那些话?”
何楚耀紧盯着窗户上那张色泽暗淡的符,皱眉道,“我现在也被阿赞弄得满脑子浆糊,算了,这些事,等叶组长回来,你们找他给你们解释吧。”
阿赞笑道,“叶警官?依我看,他比你们还迷糊呢。就是他最顽固,压根不信我的话。”
何楚耀道,“那你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