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少女发现老头死盯着自己，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我说大爷，你都一把年纪，咋还是死性不改，见了姑娘直勾勾地盯着，你不害臊，我还别扭呢。”
老头被她冤枉，急忙为自己辩解，“姑娘，我老头子可是正经一辈子，从来没人说过我一个不字，尤其是生活作风方面，绝对的正派。”
“哼，那你别看我了，我都被你看毛了。”
老头结结巴巴地道，“姑娘，主要是你身上有股子尸体的臭气，哦，不对，是怪味。”说完，老头自己也慌了，咋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少女怒道，“老头子，你真是色心不改，居然说我身上有怪味，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爷爷了，我身上有啥味，要你来管吗？”
老头使劲摇头，赶紧道歉，少女还是很不满意，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走开，离我远点，我该走了。”说完，立刻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可是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就好像一个垂危的病人在虚弱无力地拖着身体往前走，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而且少女往前走的时候，还专门腾出一只手，提着衣领，似乎是在有意地遮住自己的脖子。
老头觉得她的举止实在是奇怪，不由地踮起脚尖，跟在她身后，这时，少女走着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