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些,可是稍微一靠近,尸体的臭气更加浓郁了,呛得他直打喷嚏。
“何法医,求你了,加快速度,我估计我至多还能再撑十分钟。”
“瞅你那点出息吧。”
“何法医,我知道你每天跟尸体打交道,尸体对你来说,无所谓,可是我不一样啊,跟尸体贴得这么近,又待了这么久,对我来说,还是头一回呢。”
路飞苦着脸,刚絮叨完,何楚耀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哇,我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路飞扭脸一看,居然看见何楚耀高举双手,一副很兴奋的样子。
“何法医,你找到什么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
何楚耀把手举到路飞面前,路飞发现他的掌心里居然有一株水草。
“这不是水草吗?”
何楚耀兴奋地道,“是的,你没看错,这的确是水草。可是,你别忘了,这些水是从死者胃里流出来的,如果死者胃里流出来的水中有水草,那就说明,死者应该是死在河里的。”
路飞叹气,“哦,我明白了,何法医你折腾半天,只是想证明这具尸体是死在河里而非死在浴缸里的。”
“是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