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辆车里,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西装革履的律师。”
死尸还是摇头,“真是抱歉,我当时正忙着收摊,没注意看车,你知道的,我在桥边做生意,每天从我摊档边经过的车不下几万辆,要是每过一辆车,我就停下来看一眼,那我还用干活吗?我得忙自己的。”
路飞郁闷地再次敲打着脑门,“那就太糟糕了。如果你能记起自己是怎么死的,也许这个离奇的案件就能顺利地破解了。”
死尸苦笑,“关键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两辆车,然后,记得我当时在收摊,正在擦拭铁钎子。”
何楚耀惊道,“啊?你当时正在擦拭铁钎子吗?”
死尸点头,“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像我这样做肉串生意的,虽然每天要洗的盘子不多,可是要擦洗的铁钎子得有一大堆呢,别人卖肉串,钎子从来不洗,用完了,再接着用,我觉得太不卫生,也是对顾客的不负责,再加上光顾我摊档的都是熟客,有好些都是我的老邻居,随便糊弄人家不合适,我每天收摊之后,都把钎子擦洗一遍,再用消毒液泡一下,然后再穿肉串,反正在这里吃肉串,顾客至少不会闹肚子。”
老头笑道,“老哥哥,你还真是个细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