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打开电梯门，就听见外面传来的嘈杂声，院长只好硬着头皮走出去，果然发现大厅里排着好几条长队，这些人都是等着看病的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也不知他们排了多久，个个都困得东倒西歪的。很多人为了解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借以打发时间。一个身材壮硕的护士大姐正坐在服务台后面打盹。这是每个医院凌晨最常见的场景。
院长低声道，“晓丽，咱们现在到一楼了，人很多，你可千万别出声啊。”
晓丽低声道，“我知道，我听出来了。”
“只要你别说话就好，咱们只要走出大门，就没事了。”
“嗯，放心。咱们医院的大厅也就屁股大的地方，几下子就走到大门外了。”
院长正在跟晓丽小声嘀咕，忽然听见人群中一个女人扯着喉咙喊了起来。
“你他娘的几次了，我忍你很久了。你一次次地摸老娘的屁股，你以为老娘不知道吗”
院长回头望去，发现那个扯着喉咙大喊的女人是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被她骂的对象是站在她身后的面容猥琐的小个子男人，这俩人年纪都在四十多岁，一副被生活蹂躏的辛酸模样。
小个子男人正困得一塌糊涂，听见胖女人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