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她怎么可能搬得动这么沉重的石夯呢?”
丑女冷笑,“你是太小看她了,她既然能往我的脑袋上插一根铁钎子,还能把我儿子脑门上砸一个窟窿,那她为什么就不能搬动沉重的石夯呢?”
老头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暗笑,这些事都是那小姑娘干的吗?她就硬生生地往别人身上安?估计那小丫头还在纳闷自己的脑袋咋被人给砍掉了呢?
丑女见老头不说话,又扯开喉咙喊道,“喂,老东西,你咋又不说话了呢?”
老头赶紧挤出假笑,“大妹子,我现在已经被你给整晕了,没话可说了。”
丑女看着儿子的尸体,再看看律师的尸体,像是忽然醒悟过来。
“哦,我明白了,既然我和我儿子,还有律师都躺在这里,那么我丈夫是不是也在这里呢?”
老头赶紧把脸扭到一边,“大妹子,这事你可千万别问我,你丈夫的事,我一概不知。”
丑女冷笑,“不说是吧?既然你不说,我自己找。我感觉我丈夫也在这里。”
老头劝道,“大妹子,这种事,你还是别乱感觉的好,我这里可是停尸房,不是旅店,躺在我这里的,都是没气儿的。”老头的意思很明白,你自己的爷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