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楚耀看着一脸茫然的路飞,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路飞更是尴尬,苦笑道,“何法医,你吃笑药了吗?我在问你话呢,你笑什么?我并没发现有什么值得你笑的?”
何楚耀依旧笑个没完,路飞发火了,“喂,何法医,拜托你了,不要再笑了。我现在问你,如果树上连绳子都没有,那个人的尸体怎么可能挂在树上呢?这压根就不符合常理啊,难不成那具枯骨就那么悬空吊在树上吗?”
何楚耀这才止住笑,咳咳两声,“路飞啊,我刚才说的话,你全都没有听进去啊。”
路飞皱眉,“我哪里没有听进去了?我明明是很认真地在听。”
何楚耀笑道,“如果你真的认真听了,又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呢?还说什么悬空吊在树上,你是打算笑死我吗?真是好笑,你真是太愚蠢了。”
路飞不满地道,“我的问题哪里愚蠢了?我只不过想知道他是怎么被挂在树上的,而且我不明白的是,在没有绳子的情况下,一具尸体怎么可能被挂在树上呢?”
何楚耀笑道,“路飞,这就是你最大的毛病,别人说的时候,你不仔细听,等别人说完,你又开始用你没仔细听的瞎理解来做推理,这样的推理,得出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