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血口子来。我就感觉手背一凉,紧接着是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发现有少量的鲜血正顺着血口子往外溢。而她则像没事人似的,低声整理自己的小包,压根没有向我道歉的意思,只得叹口气,自己抽了一张纸巾把伤口上的血迹抹掉。
我见她收了钱,立刻放心了,尴尬地笑笑,妹子,行了,钱你也收了,咱俩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再见了。说完,我也不等那女人有啥反应,准备穿衣下床,打算走人。说实话,我感觉那女人有点难缠,想着赶紧走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没想到的是,我刚把内裤穿上,立刻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娇喝,慢着!这是一间只有二十平米大的小包间,包间里只有我和她,不用说,这声娇喝百分百是她发出的。我心里只想骂娘,心说这女人果然不好打发,不知她又要出啥幺蛾子。
可是面上又不敢发作,只得转过身去,赔上笑脸,看着她。那人哈哈大笑,妈呀,不就是一只鸡嘛,你至于给吓成这样?你不是平时被你老婆给吓的吧?连个女人都怕?壮汉苦笑,如果光是她一个人,我自然是不怕的,我怕的是她背后的势力,她不是跟我说过,这个洗脚房是有黑社会分子专门来收保护费的吗?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些黑社会分子,我感觉门外说不定早就埋伏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