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喉咙，惨叫不迭。老道士紧张地看着壮汉，发现他的嘴唇艰难地抖动着，发出的呻吟时断时续，就好像马上就要断气了那样，再看看那猫灵，依旧伏在壮汉胸口，咧开毛绒绒的嘴巴，喵呜喵呜地叫唤，好像一个人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老道士是看不见冰溜子的，可是他看得见猫灵，看着猫灵一副干完坏事之后的得意相，不禁勃然大怒，该死的孽畜，你又干了什么？猫灵不会说人类的语言，只是喵呜喵呜地叫个没完，看着猫灵不停地笑，老道士就更觉得火大，只好问壮汉，孩子，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你的脸色很难看啊。壮汉呻吟道，那根冰溜子掉下来了。老道士皱眉，嗯，我想到了，然后呢？壮汉哭道，那根冰溜子就扎在我脑门上，我感觉它已经把我的脑门扎穿了，因为我能感觉它穿脑而过，然后又是砰地一声，这砰地一声指定是它穿过我的脑袋之后，扎进地板的声音。不！那也许是我的脑袋裂开的声音，可是我现在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大师，我问你，如果有利器穿脑而过，会把脑袋给扎得四分五裂吧？咱们人类的脑袋是不是就像西瓜那样脆弱，一旦有利器扎进去，砰地一声，就四分五裂了呢？大师，你现在告诉我，我的脑袋是不是已经裂成好几块了？壮汉说完，由于过分绝望，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老道士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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