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脱衣上床,听见土肥原的话,全都傻眼了。沉默半晌,才有人低声道,没错啊,那孩子不会是那孩子那人话没说完,早就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土肥原见他吓得话都说不囫囵,立刻帮他把话说全乎了,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意思是说,是那个孩子在哭。那工人点头,对,肯定是那个小婴儿。你们仔细听,只有小婴儿哭起来,才是那种呜哇呜哇的声音。土肥原惊道,可是那孩子只剩下一副白骨了,怎么可能哭呢?那工人神秘兮兮地道,土肥原,你可真是个吃货呀,你难道没听过婴灵这种东西吗?土肥原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妈呀,婴灵啊,听起好恐怖啊。那工人苦笑,恐怖啥呀,婴灵可是真实存在的,在我们老家,如果有婴儿死了,下葬的仪式可是很隆重的,甚至比家里的长辈去世的仪式还要隆重。听长辈们说,婴灵的怨气最重,因为人死之后,再投胎,好容易投胎成功,等待降生,在这种节骨眼上,偏巧出了岔子,夭折了,之前为投胎所做的辛苦努力全都白费了,你说婴灵的怨气重不重?土肥原失魂落魄地点点头,嗯,是挺重的。那工人又苦笑,憋了半天,好容易投胎成功,却无法长大成人,这股子怨气撒不出去,可是怨气冲天啊。土肥原和那个工人的对话,众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哪里还有心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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