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不出颜色的棉帘子,不过,据我估计,这种小诊所的门帘一般都是白色的。只是现在,那棉布帘子的颜色看上去更像是灰绿色或者豆沙色,帘子的正中间印着一个大大的红色十字,那十字经过日晒雨淋,早就褪色了,字迹暗淡,看上去就像是印在帘子上的一抹蚊子血。我看着那满是窟窿眼的破帘子在寒风中不住地颤动,宛若一只中风的老狗正在不断地抽搐,皱眉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家诊所的?舍友的脸苍白得像一张纸,哦,我干脆说她名字好了,说了半天的她,我感觉费劲。当然我也不会说她的全名了,她叫秀红,我叫她秀秀。秀秀低声道,我是从报纸上看见的。听见这样的回答,我感到哭笑不得,秀秀,你多大了?报纸上的东西也可以相信吗?报纸上的那些小广告,只要那些小老板随便给点钱,报社就帮他们刊登广告了,说得天花乱坠的,其实等你到了地方一看,就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地方。其实像这类地方,估计你走在街上,都不会回头去看一眼。可是一上报纸,就感觉高了好几个档次。如果只是找一个地方堕胎,咱们大可不必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秀秀叹气,那咱们能去哪里?我叹气道,咱们租住的房子附近,不就有好几家诊所吗?而且那些诊所跟这家相比,至少比这里干净的多,你看看这家诊所,帘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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