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村长没等路飞插嘴,而是直接说了下去。
“道士笑道,你也真是个人才,这会儿怎么忽然想起你丈夫跟那个女生在学堂里含情脉脉对视的画面来了呢?妻子哭道,我也说不清,总之,那个画面就是那么不经意地一下子跳出来,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当时哭得像个泪人,丈夫似乎也感觉到我为什么要哭。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力抱紧了我。我恨恨地道,我恨你,也恨她。你们以师生的名义,公然在学堂里调情,你们叫我怎么忍?你作为老师,怎么可以勾引自己的学生呢?而她呢,就更是可恨了,明明是个黄花闺女,却不守妇道,公然跟别人的丈夫在一起,这简直太不像话了。这种女人应该把她浸猪笼才对。我说到恨处,把牙齿咬得格格响。丈夫叹气,老婆,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我哭笑不得,宽容?笑话!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宽容呢?她是在偷我最重要的东西啊,你叫我怎么忍?说到这里,我的眼泪再次溢出了眼眶。丈夫搂紧了我,低声道,老婆,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此时,我和丈夫已经站在小屋跟前,小屋破旧腐朽的门紧闭着,不知怎的,我却感觉门内透出一股死亡的气息,禁不住打了个寒战。丈夫感觉我身体不适,急忙搂紧了我,老婆,你不要紧吧?来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