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黑牛扔进去的是什么肉,好像是因为肉被剁得太小块了,只觉得一块块的,全都是血淋林的。
这时,一个闪电亮起,傻子发现大珍雨衣的胸口处全是鲜血,不禁哆嗦了一下,再看黑牛,发现黑牛的雨衣上也满是鲜血。看着这对夫妻,傻子心底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同时,他对大珍现在正在砍的肉也更是生疑,这砍的究竟是什么肉?把菜刀都砍钝了,话说这把菜刀,大珍不是刚刚磨过吗?把刚磨过的刀砍钝了,这得是砍了多少肉呢?如果只是砍个十斤八斤的,菜刀不可能钝啊。
黑牛接过血淋林的菜刀去磨刀了,大珍双手叉腰,似乎是在喘粗气,看来,砍了半天的骨头,她实在是累得不轻。他们都没注意到,傻子就在他们头顶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傻子对她正在砍的肉就更是好奇了,可是目前这个位置,是看不见车厢内部的,得稍稍挪一下。由于担心惊动树下的夫妻俩,傻子咬紧牙关,缓缓在树上挪动,双手像猴子那样抓牢树干,眼睛紧盯着黑牛,黑牛此时正蹲在磨刀石边上,磨着菜刀,菜刀蹭在磨刀石上,发出单调的霍霍声。很显然,黑牛的全副注意力都在菜刀上,根本无暇分神。大珍则是不住地打着哈欠,催着黑牛快点,看来她也无暇注意到自己。傻子的胆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