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钕凉这辈子从不知道尴尬怎么写,也从不知道女人可以这么恐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人资历足够应对一切突发事变。通过今天,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嫩得很。
竟然问我女人的生理现象,我怎么可能知道。难道她发现了不成?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仔细想想,自己行为举止并没有哪里出轨,难不成她还有双火眼金睛不成?!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逃出房间,一路上胡思乱想,连眼神都深思着。
客栈有两栋面对面的客房,中间有个歇脚的凉亭,还有个雕梁画栋的假山,山顶上还有细细的流水直下,灌溉着凉亭周边种着各种稀有品种的花草。三人的客房就在左边两层楼上,并紧挨着楼梯口。楼梯口是贯通前面的餐厅与两栋楼必经之过的路口。因此,当韦钕凉所有放在心中所想的问题时,忽视了在她眼前的事物。
就在她走下楼梯口转弯处,只听“哐当”一声,清脆明亮回音响着,吓到毫无防备的韦钕凉。当她深思的眼睛惊醒时,不知何时,眼前站着一位身段修长,笔直立挺的鼻子,眉浓如墨,面若水中月,目如秋波,棱角分明,九寸身躯似个顶天立地的巨人。比她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眼神,散发着无形的压力,让韦钕凉背后汗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