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没听错吧?刘季翔邀请我们去他的寒舍,虽然知道那是谦虚的说法,但谦虚过头了吧,谁能告诉我,眼前这座碧瓦朱甍,走鸾飞凤的建筑物能称为寒舍吗?
一对雕刻庄严的麒麟,霸气的眼神端坐在门前,仿佛震慑外来入侵者的不善举止。光滑平整的花岗石台阶,与紫木大门上的‘刘府’辉辉相印。
此时,大门敞开的路口,一个穿着干净的家仆出门迎接我们。
“少爷,您可回来了。”家仆的表情异常的兴奋,好像刘季翔多日不曾回家。
“准备好客房,这几位朋友要在家住几天。”刘季翔对他的兴奋的脸视而不见,直接说重点。
家仆欲言又止的脸在纠结着要不要把把搁在喉咙里的话说出来,发现少爷根本就没有想听的意思,硬是吞了下去,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安排其他家仆收拾客房去了。
“各位请!”
身为主人的人,不是走在前面带路,反而紧贴着韦钕凉身边,像似在宣告此人是他的唯有物。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强烈的占yǒu欲行为呢?!有没有注意到韦钕凉别扭的脸,嫌弃他靠得太近?虽说都是些极微小的事情,这么明显的动作谁会猜不出?!每个人的表情无不在说,我们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