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片刻,再道:“难道表哥逃婚就是因为那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杨可欣随着一丝蛛马迹开始理清头绪。
一个男人,对一个黄毛丫头百依百顺,不是‘溺爱’过度就是别有‘用心’。
楚留香顺着她的思绪扩展,逐渐清晰的看清事实。将自己与刘季翔重叠,突然觉得头大.像个粽子一样被绳子裹得紧紧的,头皮发麻。不明白刘季翔为何溺爱至此?“溺爱”恐怕都难已说服他的这种言听计从。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楚留香决定结束敏.感话题,总觉得再说下去,自己的‘头痛症’又要发作了。
“能有什么打算,都誓言旦旦的说个不字,哪还有回去的理由。”杨可欣微微的垂下孤傲的头项,神采奕奕的眼神黯淡下来,无神的视着衣裙揉nie的手指。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出来带的银两在落水时丢了,本来还想着,找表哥讨点银两来花着,现在指望不上了。”
杨可欣随头丧气的举头无望,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让心如基石的楚留香,不尽的‘隆咚’一下。
“楚大哥,我该怎么办?”
平江河岸,绿影摇椅,风言影语。杨可欣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睛,乌黑的睫毛弯弯翘起,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