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儿了,如果道友能够不阻拦,一切都好商量,若是道友不识相,那在下也有在下的办法。”“
你不是我的对手。”方寒摇头。
“这要打过才知道!”秦越冷哼,他对自己的修为也非常自负,除了郡守外,整个尚阳城,他便是最强的那一个。而
且,他背后有靠山,来自寒州学宫的那位,所以即便是郡守对自己也格外地尊重,所有的资源都向自己倾斜。方
寒哂然道:“不需要!”
“哦?即便是我真的打不过你又如何?”
秦越阴冷地道,“我是尚阳城的供奉,尚阳城又不止我一个武师境,更何况,尚阳城还有军队!”威
胁明显,更是动用朝廷军队的名义,来恐吓方寒。
“那么,从此时此刻起,你便不是尚阳城的供奉了!”方寒冷然道。
秦越大笑起来,放肆得很,声音在大街之上回荡,四周的雨像是被剑打击一样,向四周飘落而去。
“你真是得了失心疯了,先是说我进不去寒州学宫,现在又说秦供奉此时此刻不再是供奉,简直太可笑了!”许正嘲讽道。他
也在笑,不过戛然而止,却是张横跑到了他的面前,在他张嘴大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