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虾,蜷缩在地上,心中十分恐惧,多少年了,自从坐了尚阳的供奉之后,何时有过这种遭遇?
根本没有几个敢对他出手了。
“我是尚阳郡的供奉!”秦越脸上全是水,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他大口大口喘息,大声说话,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疼痛。受
伤,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
早就忘记了疼痛的滋味儿了。
他差一点便受不了了,大声道:“我是尚阳郡的供奉,你不能这样。”方
寒冷漠道:“从你打定主意要救许正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是尚阳郡的供奉了!”“
你说了不算,快将本供奉扶起来,否则你侮辱本供奉,就是侮辱尚阳郡,侮辱尚阳郡,就是和朝廷过不去!”秦
越用左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让上半身缓缓斜斜地起来,怒视着方寒,继续威胁道:“你自己想清楚了,现在不是以前了,和朝廷作对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雨越下越大。
行人匆匆,避开了这里,很多商贩早已收摊,大街之上甚至有了积水,已经脚脖子深了。
不过。两边的建筑内,都还在营业,没有人要离开的意思 ,在偷看,想知道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