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屋内摆设极为的简陋,只见在墙壁上挂着一根生满了锈的铁枪,林蒙走到墙旁,将墙壁上的铁枪拿了下来,只见近枪尖六寸处赫然刻着“铁心杨氏”四字。
他轻轻抚挲枪杆,叹道:“铁枪生锈了。这枪好久没用啦。”
“请您别动这枪。”包惜弱开口道,她的声音很和善,很温柔。
“为什么?”林蒙淡淡地问道。
“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包惜弱道。
“是吗?”林蒙点了点头,他知道包惜弱还没忘记杨铁心,顿了一顿,他又开口道:“铁枪本有一对,现下只剩下一根了。”
林蒙把铁枪挂回墙头,向枪旁的一张破犁注视片刻,说道:“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包惜弱听了这话,全身颤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凝目瞧着林蒙,道:“你……你说什么?”
林蒙缓缓地道:“我说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的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啊?铁哥,是你么?原来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闻言,包惜弱又惊又喜,感到无比的激动,当即上前,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