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天分能够解释的事情了,只能称之为诡异。
他无法想象,这些事情是怎么办到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因为按他的猜测,这肯定是壬晴儿的某种秘密,俩人的关系,还远远没到可以分享秘密的程度。
不再纠结,当下再次双盘膝,五心朝天,进入禅定冥想状态。
冰封了死狼的伤口和血液,最大可能的避免了血腥味道的传播,篝火边上,罴粪混着雪水冒出细微的蒸汽,那代表着黑罴地盘的味道,最大可能的保护着两人在漆黑之中的安全。
一坐两个多小时。
东方现鱼肚白,视线渐渐清晰。
壬晴儿竟然依旧在禅定的状态,无声无息,似与自然合一。
江子涯随手用周遭水边的乌拉草,用最快的速度做了一个简陋的网兜,开口部位,用四根拇指粗的木棍绑成“井”字形。
这很容易,不求结实的话,大概二三十分钟就能弄一个。
然后他把衣服袖子撸起来,走到河边,几脚踹掉了河边上的冰碴。
已经四月末,河水早就开化,但是河边上,依旧有着一层或薄或厚的冰层。
掉落的冰块顺水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