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之气。
江子涯感受那股能量,很稀少,若有若无,但是终究是出现了。
一天一夜,江子涯除了上厕所,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变过,不但不觉得冷,反而浑身轻飘飘暖洋洋。
第三天,水势更高,大雨依旧。
山洞下,那原本沿着河岸能走过来的石路彻底被潭水淹没,第二个台阶已经在大水之下。
观众们每每打开电视或者手机电脑,进入比赛现场,看到的都是龟缩与某处,苟延残喘的比赛选手,他们都不动,那么安静,犹如木石。
这一天,有五名选手弃权,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无法遮挡暴雨,篝火也被蔓延的雨水浇灭,没法继续生存下去。
这一天,江子涯一动没动,就好像一具尸体,连厕所都没去,水也没喝一口。
第四天,水势到了第三个台阶,江子涯几乎不需要探头出石洞,就能看到荡漾着雨水涟漪的潭水。
这是他辟谷的第三天,也是他上次辟谷的极限。
丹田内的小循环越来越慢,那圆形的弧线越来越真切,仿佛他原本就在那里,只是自己从未曾发觉。
那凝聚的力量,有好几次试图突破尾椎穴,但是无奈那里关闭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