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观察。
如此三四番,野驴似乎完全放下心来,摇着尾巴溜达到那大降落伞边上,用脑袋拱了拱伞面,还用舌头舔了舔,黑亮亮的大眼睛满是猎奇的光彩。
这野驴就像找到了驴界的新发现,绕着降落伞绕圈,看得那叫一个仔细,最后看到了降落伞另一端的源头,蹲在那里的江子涯。
野驴把脑袋歪着,慢慢靠近江子涯的脑门,这时候江子涯猛的睁开眼睛,手里工兵铲“呼”的一声抡出去,直奔野驴的脑门拍过去。
这玩意,你别想着用刃口砍伤,刺痛只会让它跑的更快,最好的办法就是大棍子打脑门,一下敲晕,再慢慢收拾。
但是很可惜,江子涯轻视了野驴的反应速度,这一工兵铲贴着野驴的鼻子划过去,也不知道伤没伤到,然后江子涯就被迎面一团沙雾拍在脸上。
那是野驴逃跑的时候,尥蹶子蹬起来的沙粒。
“呸呸!”
江子涯一边呼喇脸上的灰沙,一边吐出嘴唇上,牙缝里的沙子。
晃了晃脑袋,再找野驴,早就不知道跑哪个瓜哇国去了。
当下不由得暗骂晦气,快走几步,来到水源边上,用里面的清水洗脸,尤其是眼角沾染的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