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暂时放弃番红花炖嫩羊肉,而是选择了烧烤。
两只后腿拿出来,拆开包裹的大叶,用木棍架住,放在篝火的顶端翻转烧烤。
夜风送凉,但是江子涯这避身所内,却没有风透入,被篝火熏的温暖如春。
天色大黑,江子涯的烤羊腿也宣告大功完成。
金棕色的外皮,油光灿灿。
咬一口,外脆里嫩,汁液横飞。
江子涯食欲大开,把一整只岩羊后腿吃的是干干净净,连绦筋都没舍得吐掉,全都进了肚皮。
最后,还用尼泊尔狗腿刀的后背,把骨头砸开,将里面的骨髓吸进嘴里,这才拍着肚皮,在篝火里挑出一根粗红松木。
这种木头含油脂较多,可以离开篝火独自燃烧很久。
这也是北方常用的火把原料。
江子涯拿着火把,走出避身所外,在松林边缘的阔叶树边上,用手扶着那些并不高的树叶,将傍晚的露水滴落进嘴里。
没有河流泉眼,那么这些露水,就是唯一的淡水之源。
冷露进了口腔,江子涯这才感觉到那股子羊肉膻味,当下一连舔饮了十数片大叶上的寒露,觉得嘴里的膻味似乎没有那么明显,嗓子也不再有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