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脊梁中湿腻腻的,明明好像也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就是莫名的紧张起来,然后当他无意识乱飘的视线与泰格族的肖睿对上的时候,咯帕族的男人誓他在肖睿的眼底看到的不屑。
怎么能忍受这样的蔑视?
咯帕族的男人几乎是本能的,抬头笑着:“怎么会?如果是咯帕族人成为了佛科斯族的女婿,我们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李小姐,啊不是,李太太,你是不是被别人骗了?”
被人骗了,认错了丈夫,又或者这些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咯帕族的意图太明显,李雅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污蔑:“骗局?那请问一下,佛科斯族新封的大将军现在人在哪里?可以叫出来让我看看吗?”
“大将军事务繁忙,这次没有出席谈判会。”
怎么可能让那个男人出现在这里?背叛了咯帕族的人能留下一条命已经算是造化了,族长怎么可能放他出来?
想到抓捕到那个男子时的情景,坐在谈判桌边的男人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淡淡的不屑,他的表情落入了李雅的眼中,验证的李雅的猜测,李雅的心狠狠的往下一沉,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这里距离咯帕族很近,不如让咯帕族新任的大将军赶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