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吃饭喝酒,说白的就是典型的酒肉朋友。
陈洋接通电话,打了一个哈欠,“吴飞,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陈洋,你听说了没有,天府宾馆昨天晚上有一个房间死了三个男人!”吴飞一惊一乍的说道。
陈洋闻言,知道吴飞说的就是昨天晚上想要侵犯裂口女的三个男人,不过他们死了也就死了,和陈洋有什么关系,他们完全就是自找的。
“嗯,我知道这事,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陈洋问道。
“陈洋,看在我们两人是同学的份上,我现在告诉你一声,昨天晚上有人看见一个戴口罩的女人和那三个死者进了宾馆房间,而那人还指出口罩女在你的鬼屋当售票员!”吴飞放低声音说道。
听到这话,陈洋的睡意瞬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