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不开。我开!”张然连滚带爬的向手枪走去,准备捡王思维掉在地上的手枪。
王思维见状,冲过来抱住张然的腰。高航抢走手枪,藏在背后,他跪在张然面前,哭喊道:“不能杀啊,队长,我求求你啦,求求你啦!”
“我求求你们了!你们以为我就忍心下手吗?你们以为我的心是冰疙瘩凿啊?”张然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了出来,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喊道。他的用拍打着地面。一下又一下,几乎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拍得手发木,拍得地面啪啪作响。
王思维和高航说不出话拉。默默的将张然搀扶起来,让他坐在雪橇上。
“火龙驹和我是同一道命令从延安派到东北组建航校的。入关的路上,敌人围追堵截,要不是火龙驹带着我冲出火海,我早就死掉了。火龙驹救过我的命,要说和它的感情我比你深!”说到这里。张然眼泪根本控制不住,顺着脸颊往下淌,他双手捧着脸,撕心裂肺的哀嚎道,“没办法啊!没办法啊!”
现场观众无不动容,泪水从眼眶流出,但大家却仿佛未觉一般,只是愣愣的瞅着张然他们的表演,整个人完全被代入了故事之中。
沉默了几秒钟,张然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不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