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才不怕呢，有什么可怕的！”
“我们跟基努里维斯这样的好莱坞巨星都合作过，还见过吕克贝松、马丁斯科塞斯这样的大导演，有什么可怕的！”
“对啊，不就是一次汇报演出嘛，有什么可怕的！”
张然大笑起来：“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咱们可以被打死，绝对不能被吓死。人艺、国话向来都是去中戏挑人，看不上我们北电的学生，今天就让他们看看，咱们北电的学生不但不比中戏差，还比他们强！”
曹炳坤举起右手大喊一声：“打倒中戏！”
其他学生异口同声的吼道：“打倒中戏！”
张然对学生们的精神状态很满意，没有再多说。他从后台出来，来到剧场中，跟前来捧场的各路神仙打招呼。
“小晚姐，你来了。”
“费总，没想到你会来。我们北电是电影学院培养电影人才的，你们华谊是电影公司，希望以后有合作的机会！”
“赵宝刚导演，没想到你会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正打着招呼，张然听着后边一阵骚动，扭头一看，是胡君和冯远怔，而站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不是别人，正是人艺的副院长濮存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