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作用：“国内的情况跟美国不同，美国的演员工会权利非常大。不管多大的巨星，只要被工会开除，就只能演非工会电影，非工会电影基本上都是几万几十万的小电影，在好莱坞的前途就完蛋了。我们的情况完全不同，就算成了工会也没有实质性的权利，起不到什么作用。”
陈道名不这么看：“我知道改不了，因为牵扯到体制问题，我上提案只能说是一种呼吁，让大家重视这个事。”
张然点头道：“我们确实需要有人发声，需要像你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站出来大声疾呼！”
陈道名看着张然道：“光是我喊不管用，还得你们这些导演要多用内地演员才行。我们自己都不捧自己人，人家香江导演凭什么捧你！”
张然呵呵笑道：“我拍《三个傻瓜》就是想捧一下我们班的学生。我教了他们四年，希望他们以后的路好走一点。而且我们北电最近准备联合日本和韩国的大学，集中三家优势培养商业片导演，相信这种情况四五年之后就会好转！”
陈道明颇为感慨地道：“未来只能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你们比我们有想法，也更有勇气，这很好！”
聊了几句，张然对陈道名道：“陈老师，晚上有空吗？我们班今天晚上集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