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才能什么也算不上。中戏和北电的表演系她各考了两次都不成功,后来放弃了走科班的路子,利用几次考学结识的些关系,奔走于各剧组当起了北漂。几年下来,楚楚不过只演了几个丫环之类的龙套,像样的角色没见着,但却与不少导演上过床过。去年12月,怀上了个导演的孩子,跑到乡下把孩子生下来后送人了。
这不算惨的,真正惨淡的是些骗子告诉女生是去做模特,实际上到了之后就要求做人体模特,甚至要求她们做裸拍的模特,做了次,随后关起来,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久而久之碰到出卖**的事情也就认命了。
到后来,陈洁茹忍不住叹息道:“做群众演员最难受的不是辛苦,而是看不到希望,就像呆在黑屋子里,眼前全是黑暗,看不到光明。”
表演的学生早上是要出晨功的,张然班更是风雨无阻,所以吃到十点张然就宣布今天到此为止。
陈洁茹和张治都抢要付账,张然哪里能让他们付钱,就威胁他们,要是谁跟我抢,进组的事就吹了。陈洁茹和张治只好作罢,表示下次定请张然。
离开大排档,上了汽车,张然看了看还在忙碌的摊贩,回过头来对杨迷道:“你看看这些还在忙碌人,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