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将炸弹放在秤上称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李雪建笑了,神情中带着一丝揶揄的味道:“瓤子里灌几斤药,壳子用几斤钢材,未必你都没有称过?”
张然嘴巴张了张,实在没法回答,他确实没有称过。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对方是想打击自己的信心,从而将自己击溃。他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愿。他突然笑了,露出满嘴白牙:“等下弄响了,你不要捂耳朵。”
张然声音不大,语气很随意,完全没有那种恶狠狠的味道,但这种随意反而觉得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这是一个完全不把生死当一回的疯子。
监视器后面,所有人都在点头,他们都感觉到了透骨的寒意,张然把亡命之徒的戾气演绎得让人毛骨悚然。
“张老师演得真好啊!”乌尔善开口赞叹道,“张老师说,钢渣这个人就像一只在城市间流浪的狼狗,他既不能像狼那样啸傲山林,又不愿意像土狗那样认命,去在垃圾箱翻东西吃,他内心是骄傲的,觉得自己应该是王者,但现实很残酷,整个城市根本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甚至连爱情都失去了,所以,他活不下去了,变得穷凶极恶,逮谁咬谁。”
“是啊,现在他给人的感觉就像穷凶极恶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