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尼尔伸手伸手指了指，道：“《在云端》是大热门，再加上有乔治-克鲁尼这样的大明星，位置比较靠前！”
张然看了一眼前面的贾森-雷特曼，坐在椅子上，遗憾地道：“如果不是赫尔佐格是柏林评审团主席，《一个人张灯结彩》拿下金熊问题不大，贾森就该登报认输！真是便宜他的！”
尼尔知道张然和贾森打的赌，三大电影节的最佳导演或最佳影片，谁先拿到其中的一个就是胜利者，输家登报认输。他笑着道：“也不一定啊，《在云端》拍得也很好，在前哨战拿了好几个最佳导演呢，要不是赫尔佐格讨厌好莱坞，贾森就算拿不了金熊，拿最佳导演还是有可能的。要是这样，你们两个就平局！”
张然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他视线一转，只见坐在不远处的哈维正恶狠狠地着自己，目光冰冷得像一条蛇。张然冷哼一声，冲哈维比划了一根中指。
哈维双手同时亮出中指，骂了句“去死”，随即将头扭到了一遍。
尼尔顺着张然的目光看到了哈维，本来想冲哈维竖中指，但动作慢了一步。他知道《第九区》是科幻片，而奥斯卡向来不待见科幻片，能够拿到提名就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