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只是个小小的生产队长,惹毛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他也拉不长他,锤不扁他,以后下乡开展工作会更困难。
“赔罪?”
这时候,苏有华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是刘兴才在院外,顿时就没有什么好脸色,“这条路是我儿子出的钱,全村上百口子人一起出力修的,你这一桌酒恐怕不够。”
看到苏有华,刘兴才似乎有点尴尬,连忙干笑了一声,“华哥说的是,都是误会,各退一步就行了,这路的事,咱们下来再说,这车上是省城来的客人,咱这地方小,但也不能让人看了笑话不是?”
“算了,别让人家省里来的大老板觉得咱们不讲道理。”苏有华对着苏有治和苏有强两人摆了摆手,转向刘兴才,“让他们把轮胎上的铁链取了,不能再往上面开了。”
苏有华开了口,又有刘兴才圆场,苏有治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台阶,和苏有强一起退了回来。
刘兴才也算是松了口气,正准备和车里的人交涉一下,这时,车后座上那秃子却开口了,“刘乡长,你不会就这么罩不住吧?一个破烂生产队长都搞不定,早知道这样,这趟就不该来了。”
刘兴才听了,有些尴尬,俯身到车窗边,准备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