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只是,他好像和周鸣导师关系匪浅,那日我们被教务处拿问,便是周老师帮我们解的围。不过,仔细想来,周鸣老师似乎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也许是因为同乡情谊,所以对他有所照顾吧。”
秦佩瑶听了,却是笑了未必这么简单吧?”
“唔?什么意思?”牛大力问道。
秦佩瑶顿了顿,“那天的事,我也听说了,照理说,惊动了教务处,教务处管事亲自出手拿人,是不可能空手而归的,就算周老师,也不可能插手教务处办事。”
“那可不见得,当时我便在场,亲眼看到周老师对粱管事说了句话,粱管事便吓得面如土色,灰溜溜的跑了。”牛大力摇头道。
秦佩瑶看向牛大力,“你可知道周老师说了什么?”
牛大力摇了摇头,“我可没你那唇语术的本事,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粱管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经过秦佩瑶这么一提,牛大力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奇怪,堂堂教务处管事,学校谁不让着三分,怎么会人一句话给吓成那样呢?
“咱们这个苏航同学,来历恐怕绝不简单。”秦佩瑶道。
牛大力听了,古怪的看着秦佩瑶,“他能有什么来历?什么银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