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得出来，这话是自真心。
莫说苏航，就连旁边弥陀眠狂等人，也是满是意外，这两人同出道门，向来都喜欢相互挤兑，谁也不服谁，如今不虚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哟？不虚，你这是改脾气了？还是不虚么？”唐敖望着不虚，又望了望不虚旁边青霞夫人，似乎是有些什么察觉。
不虚笑了一下，的确是有些性情大变的样子，侧脸往旁边青霞夫人瞧了瞧，眉目传情，“三清本是一家，何分你我，如今太虚、清虚光复无忘，倒是玉虚有希望，杨戬也适合干这事，我是有些累了，以后只想陪着青霞周游宇宙，四方逍遥。”
“嘁……”
几个老头都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诡秘。
“看来，这爱情的力量，真的可以改天换日啊，就连不虚这样的，都能变了个人。”唐敖笑道。
眠狂道，“我说不虚，你这是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了？还记得我那苦命的般若师姐么？”
要知道，不虚之所以一直守着童子身，那是因为不虚一直暗恋着眠狂的那位师姐，而现在，不虚可是把往事都给望了么？
不虚一听，有点尴尬，旁边青霞看了眠狂一眼，眠狂立马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只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