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谁知道呢？管他成功不成功，咱们生活都还得继续，迟早，我们会了解一切。”
苏进也不再问了，这就好比几个小学生凑在一块儿，解一道大学才有的微积分题，只能在哪儿胡猜答案，根本不可能算出正确答案来。
“进儿，你那个玉姨……”转眼已经到了地仙大陆，几人御空而行，往天都峰而去，苏航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
“父亲有话直说便是。”苏进道。
苏航转脸看向他，“你可曾向他问过你母亲？她是大道境的修士，应该会了解吧？”
大道境修士，真正的宇宙超脱者，如殷玉儿所说，这一宇宙时空就是一场戏，那位大道是这部戏的导演，她这位外来人，就是一个看戏的人，既然是看戏的人，总该能知道这出戏的结局吧？
费尽辛苦，打开盘王冢，却不见敖雪，苏航茫然了，根本不知道她去了哪儿，过去，现在，未来？
一切都太困惑，虽然剧透可耻，但是，苏航此时此刻，是真想有人能给自己剧透一下，就算不知道结局，知道点剧情也好。
苏航的话音落下，苏进也顿了一下，敖雪这个名字，对于这两个男人来说，都是同样的痛，都是心中最软弱的地方。